那天,我被烫得半身红肿起泡,她还不许卫生院给我治疗。
我在反复感染发烧中,硬是熬了半个月,才熬过来。
至今,右半边肩膀上还全是疤痕。
想到这,我只能坐回去。
陈家栋见此,揽过魏书月,跟她有说有笑。
一会儿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一会儿问问她孩子有没有闹。
我知道他是想刺激我。
让我发怒。
这样,就可以让魏书月惩罚我。
以前,总是这样。
可这一次,我闭上眼,权当没看见。
魏书月见我没有反应,脸色垮下来,很是不高兴。
她和陈家栋准备举行婚宴的地方,是在市里的国宾大饭店。
下车时,我脚下虚浮。
她嫌弃地看我一眼。
“脏死了!你自己收拾收拾!”
“等会儿进去,你给我老实点!”
她给两个卫兵使了个眼色。
便由陈家栋扶着,走进饭店。
大夏天,日光一晒。
头更晕了。
我舔了一下干裂的唇角,艰难地走进去。
魏书月请来不少亲朋好友。
他们一进去。
众人就欢呼起来。
全都在起哄。
可等我进去。
现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看着我,都很意外。
有人小声议论。
“他怎么也来了?”
陈家栋主动开口,“是我请以北来,给我和小月做证婚人的。”
众人神色不明。
干笑两声。
看向我时,眼里多了一丝鄙夷。
“都这样了,他还好意思来啊?脸皮真厚。”